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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往里进，但被白唐拦住，“这里曾经有人打斗，是案发第一现场也说不定，在调查没结束之前，这里不能进来了。”
他心头掠过一丝冷笑和不耐，这个女人，真的很难搞定。
“不然你以为你怎么得到这个女二号？真是贾小姐真心推荐的？贾小姐为什么要推荐你，贾小姐又是听谁的话？”
“……”
严妍淡定一笑：“兰总，你们先喝着，我去去就来。”
“他什么时候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严妍问。
“莉……”白唐愣了，找不到声音在哪里。
今天来到会议室的，除了已经卖了股份的程家人，还有程老。
“你不想交代吗，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祁雪纯也反问：“朝龙圆的房子你是买给谁的，卖了那件首饰钱够吗？”
事实出乎所有人意料，死者的确是毛勇，不但DNA检测能对上，司俊风给出的时间节点也都一一吻合。
然而，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程奕鸣坐上车子驾驶位，没有马上发动车子，而是沉默片刻，才说道：“雪纯表面看着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其实心里创伤很严重。”
她眼珠子一转，既然是去走访，多她一个不多，她现在赶过去，还可以拍几张那两人一起的照片。
两人坐上同一辆车。
管家看着祁雪纯离开，眼神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