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筷子，“你想知道什么？”

“这条街是越来越不太平了。”

“你们男人为什么可以跟不爱的女人这样……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只是一个被需要的发泄品。”

符媛儿奇怪：“子吟，你平常一个人住吗？”

符媛儿完全愣了。

“媛儿，我总算能找着你了。”这几天她像失踪了似的，一点音讯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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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季森卓却也安慰她，“我今天睡了那么久，精神很好。”

符媛儿坐下来，越想越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

“你的目的是什么？”她问。

别说人家是渣男了，她也好不了哪里去吧。

“你和程子同的婚姻是怎么回事，我们都知道，”季妈妈接着说，“只要小卓愿意，我不会介意你这段过去。”

符妈妈抬头看向程子同，眼神幽幽，“你现在对我说的这些话，是逢场作戏吗？”

睁眼瞧去，他双眼发红，目光散乱，身形连带着脚步都是乱的。

程子同看向子吟，忽然他明白过来，快步上前询问子吟：“子卿是不是要你把她邮箱里的程序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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