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叔母
他的声音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欣喜。
“程子同，我……我喘不过气……”她推他。
“我……”她也答不上来。
她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样的想法刚在她脑子里打转，她的手已经伸出，替他将眼镜摘了下来。
一个服务生推着一辆餐车走进，伴随他的是一阵悦耳的男歌声，唱的是一首老歌，《你最珍贵》。
“我知道你想让我把媛儿叫来，”她接着说，“但你知道，媛儿曾经有多喜欢季森卓吗？”
“你要怎么做？姓陈的是这次项目的关键人物，就连你老板都上赶着跟人合作，我们敢跟他撕破脸？”秘书语气里满满地不信。
“你的生意做得大，酒局也多，但是喝多了酒对身体不好。”
工作人员看了两人一眼，“办离婚？结婚证和身份证带了吗？”
“怎么会？”程奕鸣忽然笑了，“好，我答应你，没问题。”
下楼的时候，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现在办不到，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他的语调很温柔，像是在哄劝小孩子。
“刚才那个女人，就是他在C国的女朋友吧。”吃饭的时候，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正好厨房里没人，她赶紧将放在文件包里的熟食拿出来装盘。
他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