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往外,从她身边经过时,还是停下脚步,伸出大掌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
报应都到了自己身上,但看过程申儿被伤害的样子,还是不忍说出“活该”俩字。
朱部长愕然,陡然怒了,“艾琳,你不过是外联部一个小小的员工,你凭什么看人事资料?”
“咣当”袁士的枪掉在了地上。
“你怎么也在这里?”她问。
她眼里除了质问就是严厉,“防守森严的仓库,为什么我想进就进?”
“原来我表哥还有这个癖好,”章非云嗤笑,“还是袁总的嘉宾找得好,能让我表哥动心的女人可不多,袁总你算是立功了。”
“为什么啊?”鲁蓝更着急了,“你是不是担心外联部会被撤?你放心吧,你接连收回两笔账,外联部不会被撤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对亲生女儿做这种事?”他的音调骤冷。
“我没事,”她摇头,“你通知公司业绩前十的侦探来开会。”
她记得他今天穿衬衣,私人定制的,纽扣上刻着他的名字。
“小姨!”小女孩哭着扑入她怀中。
祁雪纯坐上高大的越野车,看着在车上装睡半晌的司俊风,“事情都处理好了,相关的赔偿费用请你过目。”她将一个信封丢了过去。
她趁机扑上去想将对方制服,万万没想到,对方像是会裂变似的,又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跳出来,毫不犹豫的冲祁雪纯开枪。
祁雪纯穿过巷口,走入另一条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