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就是,我白白被打了?”吴新月指着自已脸上的伤,“你如果不让我报警,那就让我去找纪思妤,我再打回来,就不报警了。”
陆薄言也不理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那你就提离婚了?”
陆薄言没有说话,直接走到她面前。他靠得太近,苏简安下意识向后退了退,但是后面是办公桌,她退无可退。
“可不,现在有的女孩子脸皮可厚了,不管男的有没有家室,看人有钱有权,就一心往上冲。”
“好,我一会儿就回去。”
昨晚为了送吴新月来医院,苏简安今儿一大早就饿了,但又因为要来看吴新月,弄得她都没来得及吃早饭。
苏简安的表情一下子就难看了。
但是大老板现在自己都不怕人知道了,他还给他藏着掖着做什么?
“尽快去办。”
正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董渭把陆薄言的意见传达给其他员工,那意思简单来说就是,业绩不好,立马走人。
五年了,第一次这么安静的搂着纪思妤入睡。
叶东城看了看纪思妤,“我是她丈夫。”
“我还好吧,主要是你。”
此刻的叶东城就像个私闯民宅的强盗,他的强势霸道,怒气冲冲,宽大的手掌拍得的浴室嘭嘭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