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符媛儿在花园散步就能瞧见。
“她给引荐欧老认识，”他回答她，“你也听说了，我和欧老有生意往来。”
“但我们平常是不联系的，”华总补充道：“这样就没人能想到，程总和这门生意有关了。”
“子同……”于翎飞看向程子同。
符媛儿的泪水止不住，一直往下滚落。
符媛儿有点后悔，自己提这茬干嘛。
负责曝光黑暗面的地方，却也做着需要被曝光的事。
一切再明显不过了，他根本就是假装的。
“律师在哪里，我现在就去见他。”华总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这个华总和管家哥哥年纪相仿，从资料上来看，地下赌场是他负责没错了。
瞧瞧，他多么自信。他说，我知道你也跟我一样。
两人来到中介公司的财务办公室，这间办公室是斜对着马路的，她不经意间抬头，瞧见程子同的车停在了路口。
“见着程子同了？”妈妈反问。
话说间，她已经躺到了地毯上……
程子同几乎在同一时刻意识到同一个问题，也抬起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