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又要抓狂,但想起苏亦承叮嘱她听老洛的话,最终还是乖乖上车了。
等了一会,苏简安拿走他额头上的冷毛巾,给他贴了一片退热贴,又拿过电子体温计测量他的体温39度。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苏简安的母亲替唐玉兰想了一个方法,把他们的鞋子放到海边,制造了唐玉兰丧偶后悲痛欲绝,绝望的带着唯一的儿子自杀身亡的假象。
“我们会证明你是无辜的。”
“……”
陆薄言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来签字的呢?”
“比如”苏简安戳了戳陆薄言的脑袋,“这个地方。”
苏简安反锁了办公室的门:“少恺,帮我一个忙。”
“不早了,你要不要先回家?”沈越川看了看时间,说,“这都过了一天了,简安怎么也能冷静下来了,回去互相解释清楚,这事不就解决了吗?”
这半个月,严重的孕吐把她折磨得夜不能眠,连基本的吃喝都成问题。可是她没有哭。为了孩子,再大的痛苦她都愿意承受。
心底的暗涌,被陆薄言完美的掩饰在波澜不惊的表情下。
然后,她冷静下来,双眸里盛满了不甘,却无能为力。
房间里应该只有她,为什么会有其他动静?
下班后,苏简安没有坐徐伯的车,而是自己开车回去。
苏简安掀开被子,和沈越川合力扶起陆薄言,两个医生过来帮忙,把陆薄言抬上了担架。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红彤彤的落日落入苏简安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