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来承认，“算是吧。”

“什么意思？”她不懂就问。

“是个小事故，不严重。”

只要她还活着，其他的都可以慢慢来。

她抬眼悄悄瞪他，他低头，湿热的声音熨帖在她耳边：“你也不想妈一直唠叨吧？”

“许青如你不用上课的吗？”祁雪纯问。

“哦。”祁雪纯明白了。

医生看着穆司神摇了摇头，“病人的身体很健康。”

“简安阿姨。”

祁雪纯没再管他，而是打开电脑，查看公司资料。

祁雪纯坐在椅子里等，慢悠悠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砰”的一声，忽然晕倒趴在了桌上。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唱歌的是一个机器人，它从另一扇门滑进来，手里端着一只系了蝴蝶结的礼物盒。

那天割腕自杀的女孩。

……

“你是在找北斗星吗？”小相宜仰头看着他，认真的问道。

席间，陆薄言身为男主人，先向大家敬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