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医生”三个字她听得真真切切,陆薄言也不是会开玩笑的人。
陆薄言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我们只能睡一张床的意思。”
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他轻轻松开她,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但终究没有惊醒,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
不过……他们没有夫妻之实啊。
她的肚子很痛,但已经是老毛病了。
报道他的报刊杂志她不一定看,但哪怕只是提到了“陆薄言”三个字的报道,她都会反复看好几遍。每次他假装无意间提起陆薄言,她的眼睛里都会绽放出平时不会出现的光芒,小心翼翼的追问陆薄言的现状,还装作只是随口问起的样子。
在苏简安的印象里,陆薄言有时候虽然会不讲理的耍流氓,但至少是绅士的。然而这次,他用力地吮|吸她的唇,像是要把她汲取干净一样。她拒绝,他就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池,手上箍着她的力道也越来越紧……
于是第二天,她没有及时醒来。
但她的肌肤很容易发红,眼看着再揉下去她的手就要破皮了,陆薄言终于还是刹住了:“好点没有?”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下午下班后,苏简安和以往一样取了车,回家,没有注意到放在包里的手机已经没电了。
她的声音里泛着和陆薄言如出一辙的冷意:“滚。”说着甩开了男人的手。
苏简安觉得都是因为陆薄言她才蠢到往脸上抹泥土,于是抱起陆薄言手臂用他的衣袖又擦了擦脸:“谢了。”
哼哼,和他过招这么久,她对他的免疫力还是提高了一点的。
苏简安摇摇头,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见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苏简安点点头:“小夕也在那儿,我们就……多聊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