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你们一下”洛小夕说，“你们今天，好像不是来看帅哥的。”

秦韩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鄙视了萧芸芸一眼：“我就知道你做不到。”

那时候，她已经很喜欢很喜欢穆司爵，恨不得钻进他怀里去，让自己沾染他身上特殊的气息。

沈越川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普通人很远，却也很近。

而现在，她确定自己明天还可以见到沈越川。

“那你应该庆幸。”洛小夕递给秦韩一杯鸡尾酒，“刚才沈越川的架势你也都看见了，就算喜欢……你也不一定有机会。”

说完，阿光头也不回的离开。

萧芸芸上下扫了沈越川一圈：“有些事，就是天黑才能做的。”

“不。”苏韵锦说，“他走的时候，你在他怀里，我在他身边。他应该只有遗憾，没有痛苦。”

苏韵锦欣慰的点了点头：“那你……”

那时候，洛小夕不止一次跟她说，这样暗恋，没有结果啊。

萧芸芸心里一动。

是香奈儿五号。

不着痕迹的一眼扫过去，不出所料，她在萧芸芸的脸上看到了意外，沈越川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苏韵锦看着沈越川的脸，这么多年来，这张脸活在她的记忆里，活在他的梦里……偏偏现实中无处找寻。

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觉得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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