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苏亦承打了个电话回来,说他下班后要和朋友去打球,晚上也许就住在山顶的会所了,问苏简安一个人在家行不行,不行的话就叫保姆在家里住一个晚上陪着她。 天亮,才是一切真正开始的时候。
陆薄言却永远都像第一次听到苏简安这么叫他,胸腔被这两个字浸得柔|软,不自觉的松了口:“你猜对了,但你哥不希望小夕知道。” 医生很快给他输液,车子划破凌晨的寒风,朝着位于中环的私人医院开去。
陆薄言凉凉一笑:“我有说要带你去看医生吗?也许只是让你陪我去看医生呢?” 苏简安惊魂未定,陆薄言蹙着眉查看她的情况:“撞到没有?”
没点眼力见的死丫头,也不看看是谁的电话就敢挂! “我们不坐飞机去巴黎。”苏简安跃跃欲试,“坐火车!”
否则等陆薄言醒来,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这一切,就让她当个鸵鸟好了。 仔细想了想,终于记起来这个号码在一个小时前才给他打过电话是苏简安的表妹,萧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