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伤痕怎么来的?” 她晃了晃红酒杯:“我哥有两瓶,喝了一瓶,另一瓶宝贝似的在酒架上,连我都不能碰,你哪来这么多啊?”
陆薄言一眼看穿她,根本不理睬她的问题,拉过她的手看了看,非但没有消肿,甚至有整只手都要肿起来的迹象。 陆薄言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摸过脸,声音里满是危险。
他用双手箍着苏简安的腰,顺便把她的手也禁锢住了,别说挣扎,苏简安动都动不了。 不懂得开口向他求助,总知道怎么开口要吧?
他鹰隼般的眸子里,全是不露痕迹的笃定。 陆薄言拾起靠枕放到床头边:“简安?”
陆薄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想偏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气得不愿意再看她:“睡觉!” 苏亦承只是冷冷的哂笑了一声,沈越川感觉他的嘲讽针对的对象……应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