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我们现在的关系说清楚，”她在电话里说，“我这个人，从来不让别人白白为我付出。” 严妍不禁垂眸，原来他也在这里，所以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严妍？”旁边的房间门开了，吴瑞安走出来，“你来找程奕鸣？” 然而她左等右等，他却没有宣布更换女一号，而他也没有像计划中的那样，宣布她是女一号。

窗外已经天黑，她累到分不清这是第几次，身下的地毯已经一塌糊涂。 吴瑞安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严妍，你为什么不敢说出自己的想法？怕欠我什么吗？”

“你投资电影，难道不是因为想找机会接近符媛儿？”程奕鸣撇嘴。 季森卓点头：“既然你坚持，我可以帮你。”

她不明白，他们就相隔四五步而已，怕说话听不见吗？ “你怎么看这些事？”符媛儿转头问程子同，他一直在喝咖啡，一句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