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得躺下去，盖上薄被，才开口说道：“人家有情，你却无意，对别人来说，你可不就是无情无义吗？”

“你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懒得跟你计较。”说着程木樱就要走。

“我听说他手里有一项技术，”程木樱继续说着，“可以改换人的记忆，想让你变成什么人，就成为什么人。”

门前靠右的长椅上，燃烧着一点火星，昏暗的灯光里，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程奕鸣。

她对他的为人处世没什么可置喙的，但是，“你干嘛拿我当棋子！”

“可是……”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符媛儿打开天窗，任由凉风吹落在她的头发和皮肤上。

他将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半晌不说话。

“符媛儿，”他却一把揪住她的胳膊，“你想知道我的底价是不是，不用那么麻烦。”

他说的爷爷，应该就是她的爷爷了。

护士们将病床推了出来，躺在上面的符妈妈戴着呼吸机，双眼紧闭脸色惨白……符媛儿看了一眼，心头所有的焦急和恐惧瞬间全部化成泪水。

“请您稍等，”助理将她带到了一间小会议室，“蓝姐正在见一个大客户。”

门打开，住在公寓里的，是一个衣着简单但神色疲倦的男孩。

其中深意，让她自己去体味。

“别说我了，”尹今希问道，“季森卓什么情况？”

“小泉，程子同呢？”她立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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