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洛小夕带着她见到了她最喜欢的一位本职是法医的推理作家。
陆薄言叹了口气,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她终于不哭了,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他微微笑着,语气里听不出丝毫哄骗和刻意的奉承,只有真诚的赞美。
“钱叔,回家。”
苏简安浑身无力,她努力的看陆薄言的双眸,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他深邃的眸子里不再是一贯的冷峻淡然,取而代之的焦灼。
苏简安觉得,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拿着结婚证,挂着夫妻之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各过各的各玩各的,互不打扰。
苏简安想甩开,陆薄言轻飘飘的提醒她:“人都到齐了。”
苏简安看了一下左脚,她今天穿的是九分裤和平底鞋,脚踝上下几公分的小腿都露着,刚才绿植的盆子破裂的时候,有碎片飞过来割伤了她的脚踝,细细的血痕横过白皙的肌肤,把平底鞋都染红了,有几分吓人。
所以那股在极度的惊慌中滋生出来的绝望,仅仅在她的心头停留了两秒。
她知道不恰当,但她才不会说出来,她喜欢靠近陆薄言的感觉……
她差点哭了:“好丑。”
苏简安太了解洛小夕了,只当她是又心血来潮了而已。洛小夕什么都有可能做得出来,多惊天动地都不奇怪,但是能不能坚持到最后……就很难说了。
苏简安昂首挺胸:“不怕你!”
“噢。”苏简安听话的照做,拿过放在一边的奶茶喝了一口,有点苦,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喝了咖啡,又放回去,“喝错了,这是你的。”
这也是表面性格迥异的她们能当十年好朋友的原因。
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女人,明白该乖巧的时候就乖巧,不用他说也知道他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