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苏简安莫名的原谅了他一点,却还是把目光移向了别处:“前天的事情你要谈什么,谈你的脾气为什么可以发得莫名其妙?陆薄言,我想提醒你一件事:离婚的事是你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提出来的,我已经全力配合你、保证不跟你胡搅蛮缠,保证我们好聚好散,你对我还有什么要求?”
陆薄言高大的身躯压得她无法动弹,只有那句话在她的脑海里不停地盘旋。
第二天。
苏简安有些懵懵的,不可置信的望着陆薄言:“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到底是记得还是忘记了啊?”
她这几大袋买下来,只花了刚才三件裙子不到的钱,于是骄傲的跟陆薄言表示:“看见没有?这才叫居家实惠!不明白你跟我哥这种资本家怎么想的,只为了试一件衣服就飞到巴黎去。”
苏简安愣了一下:“他这么不喜欢回这个家?难为他了。”
陆薄言闻言愣怔半秒,旋即失笑。看了看时间,七点二十分。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家门前,司机的声音越过挡板传来:“少夫人,到家了。”
安全起见,她还是下楼去找医药箱。
她微微昂着线条优美的下巴,像一只战斗中的怪兽,陆薄言看着她粉粉的双唇,想起她棉花糖般香甜柔|软的触感,眸色一沉,唇已经又压了上去。
苏简安倒抽了口气,脑子飞速运转起来。
说完他就迈步下楼,苏简安没看见他唇角的那抹浅笑。
“无聊。”苏简安打开电脑,却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滕叔只是笑:“你不讨厌他就好了。这样就可以了。”
她上大学的时候,正值苏亦承的创业时期,那时她已经不要苏洪远的钱了,大部分的生活费来自苏亦承,为了减轻苏亦承的负担,她利用所有空余的时间做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