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投资过齐茉茉的戏，他也没想到齐茉茉歇得这么快。 “怎么，他没跟你说？”祁妈轻挑秀眉，“这事应该我和你爸跟你说，你爸看好司俊风当他的女婿，我看司俊风也很喜欢你，你们俩的事能成。”

白雨是在责备她吗？ “下午太迟了，我现在就要进去。”祁雪纯起身便往前。

祁雪纯泫然欲泣，但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我一定要找出凶手，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安心。” “我和你出面，都阻止不了程皓玟，”白雨说出实话，“但有人能阻止程俊来。”

“白队，”祁雪纯还有正经事跟他说，“案子看似破了，但我总感觉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醉汉赶紧摇手：“其实我很久没来酒吧了，我都在别处玩。”

“他们现在都想将股份卖给你，不正是最好的时机吗？”严妍眸光一亮。 “咳咳！咳咳！”

严妍将她带到了大厅的休息室，柔声道：“你别急，先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祁雪纯，祁雪纯……”白唐唤她的名字，试图将她叫醒。

“程家现在一团散沙，表嫂你要替表哥守好家业啊。” “小妍，你起床了吗？”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下楼来吃饭吧。”

白唐赞许的点头：“袁子欣，她都愿意跟你信息分享，你也要注意团结。” 严妍有点怵，难道符媛儿不怵么？

“这是怎么了，程少？”贾小姐问。 “我哪能想到这么多，”严妍撇嘴，“都是雪纯给我分析的。”

隔天朱莉说起这一幕时，仍忍不住啧啧摇头，“当时兰总的表情，像活吞了一只苍蝇。” 因为对同伙不了解，心里没底，很容易被唬住，他们之前隐瞒的信息就会像倒豆子一样全部说出来了。

“你是想让我走，对不对。” 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让她想到了男朋友……那些突然没有的人，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

神秘人冷笑：“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甚至连她什么时候靠近也没在意。

“即便是这样，公公婆婆也不会放任不管。”她尽量脸色平静。 “窝里斗，太狠了，谁会容得下这样的人。”

模糊的灯光中，她看到了玻璃窗后的严妍。 她关注了齐茉茉的直播号，现在直播号已经开始连通发布会现场了。

“在C市，谈合同。” 程奕鸣的五个助理全部供严妍调配，她早该察觉不对劲了。

程奕鸣挑眉：“干嘛这些惊讶，我们之间发生这种事不是很正常？” “你们的情况我都知道了，”严妍扫视众人，“股份卖给了程皓玟没关系，只要你们把价格告诉我，我才好跟他谈收购。”

“是这么浪漫吗，雪纯？”严妍仍笑看着祁雪纯，她要听祁雪纯亲口说。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见白唐打量自己，他不以为然，哼笑一声，“你们破案不讲证据的吗，难道靠吓唬人？”

祁雪纯摇头：“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没两把刷子，她怎么在警队混到今天。

“但它能把你的声音变成程皓玟的声音？”严妍有点不相信。 话没说完，柔唇竟被他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