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

“太……符小姐，看我这记性，我恐怕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秘书自嘲了一下，破除了尴尬的气氛。

本来她的计划，和朱先生找个包厢坐一坐，感受一下会场的环境，聊一聊他的婚姻现状。

他不信她不知道他的用意，她是故意这样问的，就是不想接受他的好意。

“程子同，”她坐直身体，借着窗外明朗月光，很认真的看着他，“爷爷都跟我说了，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债务缠身。”

这时，颜雪薇缓缓转过身。

他看向在场所有人：“我究竟做什么了？我只是去了一下太太的房间，我犯什么大错了吗？”

她仔细一听，是刚才那位石总的声音。

“我承认程子同在我心里扎得很深，但没有他我就不活了吗？”那不是符媛儿的风格，“没有他我也要活下去啊，也不是说要活得更好，就按照我自己方式继续生活，就好像……他从来没在我生命里出现过一样。”

程子同！

程木樱若有所思的打量她，“你想让我做什么？”

再四下里看看，也什么都没瞧见。

说着，她眼里不禁泛起泪光。

符媛儿疑惑：“你怎么这么快？”

“我爷爷在公司吗？”她立即问道。

符媛儿半晌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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