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的声音很轻,但并不敷衍。 现在婚已经离了,他甚至认为她做了天底下最残忍的事情,可是连对她下手都舍不得,为什么还要折磨自己?
苏简安点点头,上车后,警车朝着市局开去,她坐在车内,手脚开始发凉发颤。 新闻还报道了,财务人员的家属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家人会成为罪犯,他们更加相信网传的陆薄言为了独善其身,通过特殊手段把罪名推到了员工身上。
“第一:我太太是法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法规条例,所以她不会做任何违法的事情。”陆薄言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第二:不管发生任何事,我永远不会提出和她离婚。” 苏简安偏过头,声音不由自主的低下去:“我不知道他们在。……知道的话,我会马上就走的。”
上次在酒店见到她的时候,她一如往常,一度让他以为,就算离开他,她也能过得和以前一样好。 穆司爵冷然一笑:“我相信没人敢对我说一套做一套。”
这令从小在A市长大,见惯了光秃秃的冬天的苏简安感到新奇。 她为难的看着陆薄言:“让我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