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审讯室出来，白唐和祁雪纯谁也没说话。

所以他露面不合适，程申儿露面更不合适，只有她出去会一会他们。

“他……说实在的，我真的不太清楚。”

说实在的，他有点害怕祁雪纯。

“我对男人没兴趣。”

祁雪纯：？？

程申儿紧咬嘴唇，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这个人就是二姑妈了，名叫司云。

“莫子楠也很奇怪，全校都知道他讨厌纪露露，但又有人看到他和纪露露亲吻……”

“蒋奈为什么会穿着不喜欢的粉色裙子出现在司云面前，因为你对蒋奈说，妈妈不喜欢看你穿粉色衣服。”

祁雪纯怔然一愣，她借口去洗手间出了暗室，回拨过去。

“你父亲欧飞的嫌疑已经排除，”祁雪纯继续说，“这一滴血究竟是谁的，看来现在有答案了。”

“有没有关系，调查后才能知道，”祁雪纯说道，“现在我得到线索，有人见过你走进了司云的房间。”

“其实江田的事我也听说了，他挪用了公款是不是，”美华接着说，“我不知道你们掌握了多少证据，但我不怎么相信。”

美华点头。

“是你不想谈，还是我不够资格听？”祁雪纯问得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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