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叶妈妈猝不及防的问，“那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也是上你当了？”叶爸爸信以为真，不咸不淡的笑了笑，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叶落知道，不说实话是出不去的，声音更弱了，把原委告诉爸爸。“……”沐沐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在思考宋季青的话。

苏简安笑了笑，说：“钱叔去买单还没回来，我们在等他。”苏简安抱了抱唐玉兰，像劝也像安慰老太太：“妈妈，别再想过去的那些事情了。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陆薄言故技重施，明知故问：“哪种玩笑？”偌大的房间，只有偶尔敲击键盘的声音，还有安静的守候。

苏简安笑了笑，表示了解，接着打电话让人送了一壶茶，一个果盘过来。苏简安拍了照片，很快就从相册里找出来给陆薄言：“好看吧？”

说起来，如果沐沐的母亲还在，很多事情，或许不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个答案，完全出乎陆薄言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