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一刻,萧芸芸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害怕。
不过,她有着良好的教养,所以她并不生气,而是耐心的问:“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照片是被人传上网的。上传的IP地址查过了,在郊区的一间出租屋里。我联系房东拿到了租客的资料,查了一下,资料全部是假的。那附近有监控,但是最近几天的监控全部遭到破坏,不可恢复,找不到嫌疑人。”
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小脸:“妈妈已经睡了,你怎么还不睡,嗯?”
陆薄言也没有再吓她,只是把她抱得更紧。
她听一个钻研心理学的朋友说过,有的人,情绪低落或者处于人生低谷的时候,是不愿意跟家人联系的。
他把哈士奇放到沙发上,拍了拍他的头:“你暂时住这里。”
苏简安尽量安抚他:“事情太多了啊,我偶尔会忘记一两件,是正常的。”
“不是那个意思,沈先生……”
一旦动了真心,再想放下这个人,比想象中艰难太多了。
沈越川只看见她今天流的眼泪,那些在无眠的漫漫长夜里浸湿枕头的泪水,那些突然而至的心酸……沈越川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吧?
记者们离开后,苏简安陪着陆薄言见了几个朋友,最后有人过来叫陆薄言,说是找他去谈点事情。
穆司爵背过身去,所有注意力都在小相宜身上,敷衍的应付沈越川,“你负责的是上网搜索的工作,再看看我还有没有哪里不对。”
沈越川放下手机,在沙发上呆坐了半晌才起身,洗漱换衣后,魂不附体的下楼。
服务员却告诉她:“小姐,抱歉,那个位置已经被预定了。”
可是,他的朋友圈却在照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