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还来不及抗议,沈越川已经离开病房。
之前两次,因为沈越川,她在车上泣不成声,司机大叔还劝过她来着。
“我会觉得很可爱。”沈越川的语气软下去,摸了摸萧芸芸的头,“先睡吧。”
“……”
“你们不提我是你女朋友,是怕牵扯出萧芸芸对你的感情吧。”林知夏笑了一声,“沈越川,你记住,如果我就这么被毁了,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萧芸芸,我……”
她坐起来,看向睡在陪护床上的沈越川。
萧芸芸觉得渴,坐起来想倒水喝,却忘了右手的伤,端起水壶的时候,手上突然传来一阵骨碎般的疼痛,她不得已松手,水壶就那么被打翻,滚到地上“砰”的一声,碎成一片一片。
最重要的是,她和萧芸芸比,怎么看都是她比较可信。
想起萧芸芸,沈越川笑了笑,笑意中有一股说不出的柔和。
萧芸芸的尾音已经带着困倦,没多久,她就陷入沉沉的黑甜乡……
她不羡慕。
深夜的走廊安静幽长,尽头的窗户透着清冷的光,沈越川几乎要在电梯门前站成一尊雕像。
林知夏以为,她在沈越川心中至少是有一些分量的。
现在呢,她依然有这种感觉吗?
他的声音虽然温和,语气里却是坚定的拒绝。
听着萧国山的声音,萧芸芸似乎感受到了他这二十几年来的愧疚和小心翼翼,鼻子一酸,哭腔再也掩饰不住了:“爸爸,我都知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