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田吓得赶紧高举双手:“我……我自首,我自首……”
“玉米汁?”
“莱昂,如果是你,你怎么做?”程申儿看了一眼莱昂。
“祁警官,你放心,学校一定加强学生安全的管理。”主任放下电话,脸上的恭敬神色始终未改。
“没错,”他淡然耸肩,“但我也很少见,父母保护她,像保护一个珍稀动物。”
不管祁雪纯怎么呼叫,那边已经是一片寂静。
片刻,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祁警官,我是江田,我想跟你自首。”
波点汗,祁雪纯的问题,就是时时刻刻都太理性。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她期待的看着司俊风,希望能得到一句夸赞。
其实这是她给祁雪纯熬的补药,有利于伤口恢复的。
“谁交给你的?”他问。
“申儿,你回家去,以后不要再来。”他有歉疚,所以好言相劝。
起初白跑两趟时,她很生气,很愤怒,恨不得立刻揪出莫小沫,一把掐死。
“警察例行工作而已。”祁雪纯回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