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符爷爷尊称了她一句，“这么晚了，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他只要这两个字就够了。

符媛儿摸着后脑勺不明所以：“没有牺牲啊，我们不是假装吗……”符媛儿丝毫没察觉他的异样，继续说着：“不用这么客气，我答应过你，这三个月里一定会帮你的。”

“如你所愿。”他说出这几个字，转身离去。符媛儿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换做以前，季森卓的呼吸在他眼里也是错。

话说完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转过身来，与他四目相对。“子吟，我给过你机会了。”他放下电脑。

符媛儿的习惯，喜欢将各种资料备份在一个硬盘里，备份好之后，录音笔里的文件删除。程子同就坐在慕容珏的左下手，他就右边有个空位。

符媛儿觉得这有点不对劲，但又不知道怎么说，难道问他，为什么不看她，不理她？“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