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眸色越变越沉,却不是阴沉,而是带了一种苏简安陌生却也熟悉的东西。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洛小夕指了指洗手间,“你的女伴估计快要出来了,不想被她误会的话,你最好马上松开我的手!”
“这是我工作的分内事,应该的。”苏简安突然想起刑队长是本地人,“对了,刑队长,我想问你件事。” 又是一桩棘手的命案。
“咦?你生气了吗?”苏简安仰起头看着陆薄言,醉眼迷蒙,“可是我没有不听你的话啊,我没有一个人喝,我……我跟很多人喝!” 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苏亦承身边,司机下车来为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苏总,抱歉,我迟到了。”
陆薄言的神色明显顿了顿,才说:“没什么,睡吧。” 宽肩撑起剪裁合身的衬衫,隐约能看见肌肉的轮廓,结实却不至于吓人,稳重的力量感呼之欲出,莫名的给了人一种安全感。
第一次赢只是侥幸或者好运,这种事不会有第二次,他们很清醒。 陆薄言怔了怔,整个人似乎都僵硬了一下,但怀里的人真真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