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太过于贪婪,得到好处之后,尤歌便转战于其他的宇宙之中。如此般在混沌大漩涡中来来回回的出现消失,渐渐的那毁灭神玛拉和混沌国度的存在都注视到了尤歌的存在,这个滑溜的小偷不断的窃取着这里的一切。 尤歌不敢对视那位伟大的凝视,同样的在伟岸的注视下,尤歌也感受到了无边的渺小。可就是这般双方的直视,尤歌的内心却并没有立即做出选择,一丝丝渺小的想法在他的存在之中悄然弥漫。
而这些组合也都是以更加高浓度的信息所组成,每一个之中都是尤歌的一切,每一个分开也都是一个独立的尤歌! “大人,这边,他最后出现的地方在这边。”
沉迷的忘我, 巴登这才刚刚获救,内心之中残留的对于那囚禁的恐惧再次浮上心头,仿若周围的所有人都要迫害他一般。
“绝对的理智,完美掌控,极致的自我,可不代表的是机械意识!我只是不再受控于人性的喜怒哀乐,不在被情绪的掌控,亲情、爱情、友情这些人性的必需品,这些在孤寂和害怕之中用来调节人性的玩具都是将受控于我!” “嗯?灰王女士这么快就使用了它?”,来自于卡瑞尔亲自凝结的力量结晶,在使用的时候自然也能稍微的感知到这股力量的爆发:“看起来,我也要加快速度了。”
而此刻,在哪力场波动结束之后,随着灰尘消散,那不死人四周的白焰力场也随之退去,这场纷争的结果也水落石出。 阿克曼想到了虫节氏给他讲的那番话,从基层摧毁,让王城的内部彻底瘫痪,真的是完美的计划!而对于鼠人,他也有了一个计划,王城黄金会流通了多少异族,这掌握的经济命脉可是遍布整个人大地,远比王城的控制区域还要打上无数倍1
没有对那些巨人产生贪欲的尤歌自然也没有触碰到巨人的存在,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那机械部位的存在也都是绝对的强大,哪怕他们不知道其中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可对于获取这样的力量,完全不造成影响。 “我真的不是你吗?”
疯子! “这...这是什么,为什么会停下来?!你....你做了什么?!”
“对于这位神灵的事情就是和其余的曾经和深渊巨网产生过联系的异族交流之后的结果,别看只是哭骨山脉之中出现了问题,每次这位神灵出现的时候,那些曾经被其祸害过的参与异族都是紧张万分的。” “而拉瓦尔的计划,还有法克尤的出现和参与,在实际的过程之中,也都发生了无数的变化。”
再加上其并没有什么固化思维和理念的束缚,灰王在任何的行事上都能表现出她特有的个人色彩。 熟悉的气息,尤歌和法克尤都感受到了和米戈族给的原神矿物上同样的气息。
再搭配上古拉格的自我检测报告,其实其中的问题已然暴露。 “哼,也就一天的事情,不管什么力量,那群普通人类也早就想疯了,拿到之后真的会在乎什么?倒是那边的事情需要略微的督促下,疫山城的位置暴露给他们,还有附属的资源情报,也只是略微的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哼哼,不急不急!等我将疫山城彻底调查一遍,会有人感兴趣的!”
再加上那无比黑暗的哭骨山脉,这抽离规则的手段的,怎么能不让王城的人对其产生更加悠长的猜想。 外世界物质的流淌,其实就是在深空层之上流淌的,等同于所有的存在看到的都是深空层内,在一片圆形的深空内流转的景象,随着被无光壶地所吞噬,最后才会渐渐的消散在深空层外部。
“是的,哪怕是人类,只要你敢进去,那么就有机会获取这样的力量,而且这种属性完全没有任何的隐患,甚至可以不断的获取,直到掌控之人自我失控。” “可笑的认知障,终究还是在形容和思维的模式上受到了过往存在的干扰,哪怕消除了人性的干扰,可终究还是被人,被过去的存在思维模式的框架所固化。”
就算是自己的谋划出现问题,可是新的问题依旧会顺势而生,这一次来自于双方的歧视在自由的光环下极速暴涨。 手中拿着一个伞柄弯曲一般的手杖,
同样的在知道了兰瑞莎、卡哈尤等人的事情之后,沽也心中有了一定的计较。卡哈尤走了,皮克尤就没有在这里的长待过,另外一位出现过却又完全没将疫山城当回事的法克尤更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好了,胜利的自由民们,你们成功的通过了第二道比拼,那么第三道就要开始了~请顺着大路一直向内走去吧~”
而这也就是尤歌对于为什么认为自己利用这具身躯就能够将这一切都结束掉的主要原因! 法克尤的想要看到战斗,他心中的疯狂人性现在只有所谓的胜利和失败的欲望在疯狂的高涨。
至少并不是那种歇斯底里的混乱,王城内的乱是乱,这群贪婪的势力掌控者,还是清楚的明白自己到底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当机立断的高傲,卡哈尤出现之后,从他的肩膀上就飘出了一个巨大的窜天蛛腿,将交战在一起的王者们全部划开,生生的穿刺死了一位深空层的异类王者和哭骨林的不幸遇难王者。
或许连微末都算不上, “分出来一个队伍,带上探测器,在这几个地方重新查!”
“呸,你不找,不代表治安所不找!” 高高提起的额头,在鳞甲的衬托下呈现出锐利的圆角状化,原本的巨嘴也在转变之中形成了一种可以脱节骨头限制的、更加宽大的嘴部构造,如同无齿鲨鱼。
然后在让那些触手伸出,恐怖的触手插入猎物的体内,将对方体内的血彻底的吸食。 穿过这满是新异的花园,尤歌也看到了自己的目的地,那个有些熟悉,却又变化颇多的瘟疫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