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受那时候,是刚去国外的那一个月。
车子开入市区,符媛儿的情绪已经冷静下来,她忽然想起来,刚才当着程木樱的面,她没对程子同发火……
符媛儿特地拉开架势,给爷爷煮水烹茶,折腾了十几分钟,才将一小杯碧绿清澈的茶水双手奉送到爷爷手中。
子吟竟然转而投靠程奕鸣,这的确是不能容忍的。
程子同没说话。
符媛儿有点不高兴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爷爷,我明白的,我不会冒然行事。”她对爷爷点头。
两人前脚刚从门口离开,后脚侧门便匆匆走进一个咖啡店的服务员,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符媛儿无语,“这个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是我带来的。”这时,程子同伸臂揽住了符媛儿的肩膀,“有什么问题吗?”
她连着给符媛儿打了三个电话,竟然都是无法接通。
所以她摇头:“你在家里等我吧。”
季森卓很识趣的站起来:“我下楼和爷爷聊一聊。”
说完,她先往洗手间而去。
“您得给我们先生回个话。”
“当然,我和你有同样的想法,”他接着说道,“只是我没有证据,只能以她窥探我私人信息为由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