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难受,许佑宁一直皱着眉,额头上还在不停的冒出冷汗。
许佑宁对着天空翻了个白眼,摔上车门坐回驾驶座,刚系上安全带,眼角的余光就从后视镜瞥见穆司爵把女人搂进了怀里,毫不客气的堵住女人的双|唇,深深的吻下去。
“……我说的是你外婆住的医院。”
时值盛夏,海岛上的热气却不是很重,小树林里更是一片阴凉,树影从头顶上笼罩下来,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时不时从耳边掠过。
穆司爵跟她说话只有两种语气,一种是极不耐烦的命令口吻,她敢迟疑一秒,一定会被他的“眼刀”嗖嗖嗖的刮得遍体鳞伤。
这之前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问题,又或者此时外面正在发生什么,都跟他们没有丝毫关系。
或者说,她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能将一切靠近她的东西化成灰烬。
男人在专注的操控某样东西的时候,比如开车时,总是显得格外的帅,更何况沈越川是一个长得不错的男人。
她摘果子的时候还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陆薄言从外面回来,就看见苏简安坐在窗前盯着外面看,他走过去,窗外的大海漆黑一片,哪里有什么好看?
说完,穆司爵扭头就走,留阿光一个摸不着头脑愣在原地。
穆司爵接过自封袋,深深看了眼许佑宁:“你怎么发现的?”
她在迷|失和理智的边缘徘徊,脸颊上浮出两抹酡红,让她更加妩|媚醉人。
吧台上面放着一包刚刚打开的红糖,他倒了一些到玻璃杯里面,用热水把红糖冲开,端过来递给许佑宁。
许佑宁几乎是下意识的避开了苏简安的目光:“当时脑抽了呗。要是重来一次,我肯定会自己先闪。”骨折太他妈咪的痛了,和断一根肋骨有的一拼!
这是她第一次在不舒服的时候,这么热切的希望某个人可以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