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呢,”祁雪纯毫不示弱,“可我跟他结婚了,不是吗?而你呢?”
她只觉脑子轰了一下,翻身坐起,“你……你干嘛?”
他开始琢磨将门整个儿卸下来是不是更快。
然而他没有追问,只说等她回来一起吃晚饭。
“砸墙实在太慢,”接着她说道,“我们还得想别的办法。”
祁雪纯眼里的期待稍黯,“怎么就你一个人?”
“你搜房子的时候,没发现地下室吗?”祁雪纯反问。
管家则帮着将地铺收拾了。
“参与赌局的人也都查到了,这是全部的名单和资料。”腾一将一个文件夹递过去。
又说:“你也是刚上任,更需要用成绩来说话。”
“那……那个孩子真的保不住了吗?”
这点力道对祁雪纯来说不算什么,她完全可以抓住旁边的一根柱子,然而巧合的是,她伸出的手上戴了两只玉镯。
祁雪纯转睛,对上他的目光,他的目光仍是冷峻的底色,他的下颚线仍是那般冷峻,但她就是觉得他既柔软又温暖。
“怎么回事,我已经将设备毁了!”她在三人频道里说。
一同前来的,还有程奕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