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
不知道一个人在卫生间里呆了多久，外面传来一阵跌跌撞撞的声音，随后是服务员的声音：“钟先生，这是女士洗手间，你不方便进去。”
庆幸中，萧芸芸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头紧紧贴着沈越川的胸膛。
“我今天没事，但是明天有事。”萧芸芸随便找了个借口，“可是我明天又不能休息，只能和你换班了。”
她看了看沈越川挺拔出众的背影，又看了看钟少，默默记住了后者那张讨厌的脸。
但她以前怎么就没有注意过呢，哪怕是站在那么耀眼的陆薄言身边，沈越川也丝毫不逊色啊，他的身高气场，完全可以和陆薄言匹敌，能力也并不输陆薄言。
“……”沈越川目光一变，“你说什么？”
萧芸芸咽了咽喉咙，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瞬间消失不见。
她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才回过神，接过病历本：“谢谢医生，我回去考虑考虑再联系你。”
反倒是萧芸芸红了脸这帮人玩这种游戏的尺度这么大，她要是输了，会不会被整得很惨？
价格昂贵的香烟在指尖肆意燃烧，沈越川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尽管开了车窗，烟味还是很快就充斥了整个车厢，就像盘旋在他脑海中的那些和萧芸芸有关的回忆，怎么都挥之不去。
很久之后穆司爵才知道，他高估了自己。
对许佑宁而言，头顶上那只手就像一只湿黏的触手攀附在她的头发上，她脑海的最深处爆发出最大的拒绝声。
沈越川此时的想法，和几年前他对苏简安的心态，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去看苏简安是借口，她只是想下车透透气。
反倒是阿光，一脸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拒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