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玟则略带夸张的，松了一口气，“我的清白总算保住了。”

严妍既想笑，又有些感动，这句安慰人的话，他也是挖空心思才想出来的吧。

“怎么是你！”她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眼花。

祁雪纯想了想：“就我现在所了解的他的行为，应该不构成刑事犯罪。”

她听到他说出了一句话，“那个人的身份有没有线索……”

“早点回去休息，破案需要清晰的思维。”白唐说道。

电梯吱呀吱呀响，楼道里的杂物多到几乎没法下脚。

吴瑞安的表情倒没什么特别的变化，本来他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模样。

司俊风没回答，往里瞟了醉汉们一眼：“那些醉汉闹事，祁警官只管审问，酒吧的办公室可以借给你们。”

然而手臂还没落下，已被严妍抓住。

“你……”严妍怔然。

程奕鸣住在本地的一个别墅区……程木樱帮她打听出来的。

离开的时候，她眼里的泪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掉，但她倔强着没回头。

说完，他又叫住祁雪纯：“你留下吧，这里也需要有人盯着。”

她没去洗手间，而是来到程俊来的书房。

照片上，裹着浴袍的严妍和衣衫不整的吴瑞安同处一个房间，两人的表情同样惊讶，像极了在做完某些事情后被记者拍到现形。

不敢出声学生电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