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她哭着恳求，“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我随时可能会死，我不怕死，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

祁雪纯心想，程申儿一直在司俊风身边，太妨碍她查线索。

祁雪纯敏锐的察觉她话里意味不同寻常。

“祁雪纯……”他迷迷糊糊睁开双眼，“今晚别走。”

这一次，祁雪纯可以断定，他的失落，是因为欧老一死，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

蒋文摇头，这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个祁警官一直咬着我，说我害了司云。”

程申儿略微发白的脸色，已经说明一切。

另外两个女生立即上前帮着她，挣开了祁雪纯的手。

“等警察来了，我们就知道了。”欧翔淡声说道。

袁子欣咬唇，“祁雪纯你的问题跟这件案子有关吗？你查我户……”

“你敢说司云自杀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祁雪纯问。

司俊风没在公寓，而是被叫回了家里。

桌子不大，他们面对面，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

祁雪纯不置可否的笑笑：“钱的问题好说，具体情况等明天我见了司总再说吧。走，我们再去跟其他人聊聊。”

“你想说什么？”祁雪纯问。

司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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