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有人开门。
服务生微愣:“先生,本店只出售利比利卡咖啡。”
她想下楼倒一杯牛奶助眠,却在楼梯口听到管家的说话声。
“你不说是想吊我胃口吗?”严妍轻撇嘴角。
严妍迟疑了一下。
“你跟我来。”程臻蕊跳上一辆摩托车,呼啸而去。
她使劲踢他,推他,“程奕鸣,我说过你没机会了……”
前方果然响起了脚步声。
“你想让我换他也可以,”严妍接着对老板说,“但我暂时不能留下来,我需要一点时间处理私人事务。”
严妍走进家门,发现这是一套大平层,除了靠角落的儿童房和保姆房,其他空间全部打通,有一种令人豁然开朗的通透感。
严妍默默走进检查室,只见程奕鸣双眼紧闭躺在病床上,他的衣服和面罩都已被剪开,能见到的皮肤上满布淤青和红肿,老伤旧伤重重叠叠……
回到房间后,严妍一整夜都没有睡好。
回答她的,仍然是孩子“呜呜”的哭声。
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化一下。
“所以那些纸条真是你传给我的?”她问。
这倒不是刻意的,因为餐桌就六个座位,除开傅云的位置,只剩下严妍身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