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出去之后，符媛儿深深吐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符媛儿也不便再往里冲了。

她在程子同看不到的地方冲符媛儿亮出了獠牙！

“是啊，”祁太太也点头，“红酒都喝十几瓶了，还有白酒……哎，程太太，程总好像喝得最多。”

她走进餐厅，往门旁边躲开，靠着墙壁站了好一会儿。

这时，电梯到了一楼，缓缓打开了门。

“你还真走啊，”她将脑袋绕到他面前，抬头看她，“你不是答应我帮忙吗？”

哼！

“你别看我，我没有杀人的嗜好。”程奕鸣冷笑，一语将她的心思点破。

“你可以不选。”他无所谓的耸肩。

“千万不能动她！”树丛之中，助理小泉在高喊，“谁也不知道她摔成什么样，不能乱动，等急救车过来！”

根本不会去想，该不该去，要不要去。

在她的记忆里，好像有个人也曾经这样对她说过。

现在这件事对她来说，其实没有什么新闻价值了。

程子同不禁蹙眉，这么听来，没有任何异常。

他为了不让自己纠缠他，还真是煞费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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