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傻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话虽然说得很狠，但他开口之前的沉默，已经泄露了他的犹豫。

符媛儿只觉脑袋里“轰”的一声，俏脸都红透了。他丝毫没察觉自己对一个女人的几句话分析了足足有二十分钟，反而津津有味，再来二十分钟也不算多~

这话不是她自己说的吗，就在十秒钟之前……“颜总，您醒了？”秘书一起床，就看到颜雪薇在蹙眉深思。

程子同示意秘书先出去，他打开密封袋看了一眼，接着往桌前一放，“你想知道的东西就在这里。”她看到符媛儿眼下的黑眼圈了，这几天一定折腾坏了。

不过他对此没什么意见，也坐下来吃。她回过神来，打开车窗，是管家站在车外。

程奕鸣有那么差钱，以至于要吞掉一个系统的收益的一半？说实话她有点尴尬，几个小时前，她才跟他撕破了脸，这会儿再见，她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