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早就结婚了啊。额,换句话说就是……我早就是你的了。”苏简安抬起头来看着陆薄言,“难道你还想让我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你?这样也太没创意了!”
决定跟她结婚的时候,陆薄言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他不曾想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就像他没想到康瑞城会回来得这么快一样。
苏简安明白求助徐伯他们是不可能了,只好拼命的捶陆薄言的背:“你放我下来!不要碰我!”
但这个箱子,就像是一线曙光,照进了满山的黑暗里。
陆薄言握着她的手,叫她的名字,可她兀自沉浸在噩梦里,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只是眼角越来越湿。
苏亦承本来就嫌弃她,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不是要连嫌弃都不想嫌弃她了?
后来为了躲避康瑞城,母亲带着他住进了苏简安外婆的老宅,他知道,那叫亡命。
“苏简安,”陆薄言深邃的目光里似有自嘲,但更多的是怒气,“三句不离协议书,你有多想离婚?”
警察局发动了镇上熟悉山上地形的年轻人,又有十几个人加入了搜救的队伍。然而,荒山找人犹如大海捞针,一直到下午五点,还是任何线索都没有。
洛小夕想上去和苏亦承解释,但……有必要吗?更何况他身边还有女伴呢。
洛小夕:“……”
洛小夕难掩激动:“难道我要爱情事业双丰收了吗!”
“我……”本想说不饿的,但刘婶肯定会说人到了饭点哪有不饿的?于是苏简安只好说,“刘婶,我吃过才回来的,不下去吃了。”
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但那一刻,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
这种熟悉感,前所未有。
苏简安爆发出比刚才更惨厉的尖叫,背过身去护住自己:“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