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片夜空下,远在几十公里外的酒店的苏韵锦,做不到像沈越川这样云淡风轻。
果然是陆薄言带出来的人!
想着,沈越川扬起唇角跟上萧芸芸的脚步,坐上车子的驾驶座,系安全带的时候,苏韵锦注意到他手上的纱布,忙问:“越川,你受伤了?”
阿力一头雾水:“城哥,许小姐走了。”
但职业习惯使然,萧芸芸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伤口上,消完毒清洗好,包扎的时候还不忘叮嘱:“伤口不浅,这两三天先不要碰水,免得发炎。”
……
“我……”女孩咬着唇羞怯的低下头,没再说什么。
“……”萧芸芸笑了笑,指了指沙发区,“我没吃晚饭,先去找点东西吃。”
而帮他换药,是萧芸芸的工作。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飞快流逝,转眼,小半个月过去了。
又敬了几桌,另外一个伴郎走过来:“越川,你歇着吧,接下来的我来。”
她支吾半天不出,秦韩只好试探性的问道:“问题是什么?”
她意识到什么,冲到吧台一看,果然穆司爵趴在吧台上,睡得不省人事,阿光更是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怀里还抱着一个酒瓶子。
与其等着苏韵锦来告诉她,倒不如让她亲手给自己判刑。
几个月前穆司爵在墨西哥遇袭,她是手下里唯一一个知情,而且赶到墨西哥照顾穆司爵的人。后来她在商场被康瑞城绑架了,小杰还被罚到一个鸟不生蛋的呆了好久。
既然苏亦承把苏洪远当客人,那么在她眼里,苏洪远也永远只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