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忍不住笑,这人到底是醉糊涂了还是清醒得很?
她不敢用发胶做固定,只是用梳子虚虚的往后梳,确实很快,不出一分钟大背头的大概样子就出来了。
不过也对,他是陆薄言,无所不能,想要的东西就算得不到也可以掠夺,哪里需要向别人许下承诺?
陆薄言把自己当成了一台工作机器一样不停的处理公事,沈越川作为特助,只好也不把自己当人,舍命陪Boss。
“江少恺还没出院,我去看看他。”苏简安说,“再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住院的。”
直到苏简安的手机响起来。
“知道了,上去吧。”唐玉兰呷了口茶,笑得不知道有多满意。
10岁的她还是陆家娇生惯养大的小公主,去到哪里都被捧在手心里宠着,小男生们费尽心思讨好她,苏亦承对她更是有求必应,面对漠然的陆薄言,她小小的自尊心第一次受挫了。
他的声音穿透寂静,依然低沉有磁性,却比以往多了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陆薄言英挺的剑眉微微蹙了起来:“我不应该在这儿?”
苏简安转身回去,发现陆薄言已经没在民政局门口了。
晚上,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徐伯告诉她,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
直到苏简安的手机响起来。
娱乐版面几乎被昨天晚上陆氏的周年庆承包了,可为什么头条是
沈越川连滚带爬的去联系各大媒体了。(未完待续)
她绝对想不到,陆薄言就在公寓的楼下。更加想不到,此刻这个房间里的情况都通过望远镜落入了沈越川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