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在宴会上见过你,”纪露露继续说:“你被你.妈训斥得分文不值,因为一个没钱的男朋友。”
“妈,妈妈,救我……”杨婶的儿子猛地跪倒在地,情绪已然崩溃。
心动了吗,没有,只是身受重伤的人忽然找到一个安稳的地方,有温暖有关怀,便不愿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继续往前。
祁妈这也才反应过来,真没想到司俊风竟然在这里有投资。
“之前给公司上报的都是账面平整的账本,非专业人士看不出任何破绽。”白唐摇头,“而且以江田的资历,他做出来 账本很少有人怀疑。”
如果他下一句说,她还得谢谢他,她不保证会不会揍他一顿。
他查看着公司最近的业绩,等着助理发消息回来。
“没问题。”他点头。
女人想了想:“二十几分钟之前我去过洗手间和休息室,在那之前我还看过手,还戴得好好的呢。”
“司俊风,你以为开除一个女秘书,这件事就能算了?”祁雪纯忽然出声。
她既觉得可笑,父母在她和哥哥姐姐面前多威风,在司俊风这种比他们强大的人面前,却怂得像一只温顺的兔子。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没能得逞,司云最后将遗产都给了女儿。”白唐安慰道。
祁雪纯猜测司妈已经离开,于是裹了一件司俊风的外套,走出卧室。
她点头,拿着案卷准备离开。
“我刚给你眼神示意了,你没察觉?”司俊风问。
祁雪纯愤怒又悲悯的看着她:“谎言重复一千次也没法变成事实。杨婶,别墅起火那天,我们被困在阁楼里,我想撬锁却找不到螺丝刀,并不是工具箱里没有螺丝刀,而是被你偷偷放到另一个架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