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李主任这会儿不在。

“昨天那么晚了还走，是为了不让于翎飞怀疑吗？”她问。

他一眼就瞧见了她眼底的不屑，她只是说了一句连自己都不信的话。

虽然隔着门，严妍仿佛也看到了，朱晴晴冲过来紧紧将程奕鸣拥抱的情景。

她这才察觉自己的态度太激动，竟然质疑他的决定。

冷静。

她刚洗澡，浑身上下只穿着浴袍，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肩膀上。

严妍点头。

“程子同，你……”她忽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从迷乱中陡然清醒。

程子同出去接电话了。

“我是不是看错了？”她问旁边的助理。

他仍然睡着，呼吸里带着微微鼾声，酒精味似乎从细胞里溢出来，多贵的香水也掩不掉……

这家报社虽然近期火爆，但终究只是一家小报社。

忽然，她发现一条跟程家有关的，打开来看，越看越惊讶……

符媛儿立即确定声音的主人就是吴瑞安，这个声音，完全符合程木樱的描述。

令月放下电话，却将档案袋放到了符媛儿手里，“你快给子同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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