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程家找程奕鸣。”严妍也不瞒着她了。里面就两张纸，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离婚协议书。

程奕鸣手指交叉：“严小姐，我还是感受不到你的诚意。昨天你用酒瓶子砸我的时候，倒是很用心，你为什么不拿出当时的用心？”“他跟我说了一件事，”她继续说道，“他说我举办招标晚宴的那天晚上，有一件事情发生了我却不知道……”

听到动静他并没有转身，而是说道：“程木樱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何必再把我叫来商量。”“你带着老符总投资，失败后趁机压价收购，程子同，你这套招数也不稀奇，就是不知道符媛儿什么时候才能看明白。”

助理记下了，但没有立即去执行。“你去过了，你最熟悉情况啊，再说了，你又不是白去，去那儿出差补助高啊。”

“爷爷，我明白的，我不会冒然行事。”她对爷爷点头。程子同的眼里浮现冷意：“如果真担心程木樱，你不如管好自己的情绪。”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他接着说，“你有没有想过，你不嫁给季森卓，他总有一天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符媛儿紧抿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