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过不少瘾君子的尸体,隐隐约约的,苏简安已经想到什么了。
之前他认为苏简安不可能受韩若曦威胁,所以没有调查韩若曦。现在看来,要想弄明白苏简安到底隐瞒了什么,他应该先从韩若曦开始查。
陆薄言把他的咖啡杯拿来,揉了揉苏简安的头发:“去帮我煮杯咖啡。”
苏亦承怔了怔。
“就像你只喝某个牌子的矿泉水?”康瑞城笑了笑,“相信我,你会喜欢上这个。”
第二天是农历一年中的最后一天,除夕。
雅致宽阔的包间里,只剩下陆薄言和韩若曦。
穆司爵非常目中无人的冷哼了一声:“就怕康瑞城没胆子报复。”
洛小夕耸耸肩,眼眶红红却笑得没心没肺,“我没有怎么样啊。”
“矿泉水,知道我只喝哪个牌子的矿泉水吧?”
“到了。”陆薄言突然说。
洛小夕:“……”
他们背对着他,步履匆忙,只听见沈越川和陆薄言说:“联系过汇南银行的方启泽了,他答应后天的酒会上和你面谈。听他的语气,我感受不到合作的诚意,不知道他会提什么条件。”
“这就是康瑞城的目的?”
苏简安继续说:“我知道,你和韩若曦是真的发生了关系。我也不否认我和江少……唔……”
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手法不算复杂,翻译过来,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