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地脸颊泛红，急急忙忙想转回去，纤腰却已被他固定住。他盯着她，以一种审视的眼光，“子卿把你的脑袋打破了，你很恨她吧。”

“嗯，就是那个啊，就是床上那点事情嘛。”她一点没发现，他的眸光在一点点变冷。还是说，她是偏袒程子同的，她的一颗心早已全部到了程子同身上……

她在担心程子同。她心里不痛快归不痛快，但审时度势是必要的，在茫茫大海上，她跟他翻脸了也没处可去。

“妈，奶酪面包里加红豆馅了吗？”她要振作起来，去把事情弄清楚。“我妈不会煞费苦心，真的只留一个包给我。”符媛儿非常笃定。

“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程奕鸣不便再多说什么，只道：“如果她跟你联系，你马上通知我。”

她完全分不清他撞到她哪儿了，就觉得哪哪儿都疼。程奕鸣微愣，眼底浮现一层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