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程奕鸣轻抚她的后脑勺，“这件事会影响我们结婚？”

她追到花园里，远远瞧见程奕鸣和祁雪纯走进了酒店的一栋住宿楼。

“我喝不下去了。”她认输总行了吧。

“什么时候学会了顶嘴？”他挑起浓眉，“不怕惩罚？”

白唐摆摆手，“行了行了，别来这套虚的，说一说程申儿那个案子吧，有什么进展？”

“这些只是案件的扫尾工作，不用你操心，”程奕鸣神色很严肃：“你最应该做的，是好好养胎。”

“就你一个人？”严妈问。

“妍妍……”床上传来一声呢喃。

“程奕鸣，你听我解释，”等他站稳了，严妍马上说道：“我和吴瑞安什么也……”

申儿妈闭嘴不敢说话了。

严妍，什么时候你才能回到我身边……

“严妍的面子够大的。”助理在梁导身边嘀咕。

“学长那是心疼你，”祁雪纯在一旁说道，“但你能永远不跟程家人打交道吗？”

程申儿抽抽搭搭，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一百多个复赛选手，我得分最低……妍姐，我不是最差，绝对不是最差的，呜呜……”

途中，齐茉茉已对他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太明白“亲眼看到”是什么感觉了，她的脑子里，不止一次闪过父亲坠楼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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