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沈越川一股脑把事情倒出来,“他雇了一个跟踪高手,那个人时不时会拍下你的生活状态,每周给陆薄言发一次,一直到你们结婚之后。没想到吧,这么多年来,不管你和陆薄言的距离有多远,你都等同于活在他的眼皮底下。”
“撞邪了!”秘书只能想出这一个解释,尽管她坚信科学是一个无神论者。
“我们……可以试着在一起的意思。”苏亦承犹豫了半秒才接着说,“小夕,也许我们能……”那两个字,他终究没有说出来。
“苏亦承,”她哀求道,“帮我。”
“少套我话。”苏简安戳了戳陆薄言的额头,“不说这个了,我们的婚礼定在什么时候?”说话时,她的眸底都闪烁着期待。
“其实很少。”苏简安说,“局里有好几个法医,我年龄最小,大家都很照顾我。一般这种苦差事轮不到我,今天应该是特殊情况,江少恺他们都没空。”
站在残败破旧的客厅里,她第一次感到迷茫和无力。
“少爷在书房。”刘婶松了口气,“不如,少夫人你给他送上去?”
他坐在这儿,她居然跑到穆司爵旁边去?当他不存在?
见状,沈越川直呼他更加看不懂爱情是个什么玩意了。
她深呼吸了口气,把精力都投入工作,虽然偶尔还是会走神,但好歹不再出错了。
苏简安意外的问:“你有空吗?”
那他脾气还真是好啊,居然还能揉着她的头发让她去找秘书玩,那时候她自认为他是高兴的。
“……好。”
抓小喽啰从来就没什么成就感,和高手博弈,慢慢的把他逼上绝路,看着他垂死挣扎,这才叫有趣。
雨势又大起来,越往深处走,光线越暗,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不时响起,黑影从四周晃过去,气氛越来越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