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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瑞安的回答，是沉默。
于思睿手挽程奕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距离那个噩梦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但在这三个月里，严妍几乎每晚都会在梦境里看到比现实更可怕的东西。
时间似乎又回到了那年的晌午，那个穿着蝴蝶裙子的女孩子跑进他的房间，叫醒睡的星眼朦胧的他，她羞涩的对他说，“哥哥，我喜欢你。”
她擦干眼泪，收起了一时的脆弱。
“这些是什么？”他已转开了话题，目光落在书桌上。
程子同摇头，他完全没注意严妍的举动。
“我什么时候用过这招？”他问。
“程先生你快想办法啊，你闻一闻，酒精味越来越浓了。”保姆催促。
“……在老师心里，你们都是好孩子。”严妍温柔一笑。
“思睿，我还有事，就不陪你等程奕鸣了，那个，你手头宽裕吗？”她问。
“奕鸣，你真的决定了？”白雨在停车场追上程奕鸣。
“严小姐，你觉得你做的这一切有意义吗？”助理问。
严妍看向程奕鸣，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他坚决的拒绝着“不必”“不要再打电话”……
“我明白，”吴瑞安微笑的看着她：“我喜欢你，想对你好，都是我的事，你不用回应我，也不要觉得有压力。也许有一天我厌倦了，累了，我自己就撤了，但在这之前，请你不要赶我走，我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