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心口随之一抽,抓着祁雪纯的手不自觉松了……几乎是与此同时,祁雪纯先松开了他的手。
“查案就是这样,你们越配合,查得越快。”司俊风淡声说道,对他们的怒气无动于衷。
转而对祁雪纯微笑道:“我现在是司总的秘书,专门负责文件类的工作,外加跟进司总的每日行程安排。”
他趁机解开她的安全带,将她拉下车,推上了自己的车。
“你住手……不关我的事,你住手……哎,她自己没用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低眉顺眼二十几年,要点钱怎么了……”
他立即感受到她这一微小的动作,顿时给了他无比的勇气,他将她转过来,不由分说吻了下去。
“昨天也怪新娘吗?”祁妈反驳:“不是你们保管不当,婚纱会被损坏?”
街上的镇民纷纷冲她投来好奇的目光,对镇民们来说,陌生面孔本身就是一件新鲜事。
“雪纯,”祁妈沉脸,“难道你不可以为爸妈分担一点吗?”
这时候欧老冷静下来,觉得杨婶儿子是个隐患,不只对他个人,外面的宾客也很危险。
走出医院大楼,祁雪纯才想起自己没开车。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我的推理只到倒数第二步,最后一步就是靠直觉,”他凑近她一点,“祁警官,你不能禁止我和未婚妻心有灵犀吧。”
闻言,众人一惊,一些女宾客捂住了嘴,不让惊讶声太大。
还好,她刚才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