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把苏简安逼到房间里的墙角,张开双手抵在墙上困住了苏简安。 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慢慢缩进他怀里,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
唐玉兰说:“实在不行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下去吧,徐伯说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根本没有理由哭是不是?
她摸了摸鼻尖,讪讪地松开陆薄言的手,假装若无其事。 果然是他教出来的。
陆薄言看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在她跟前蹲下来,她还懵懵的想陆薄言要干嘛,他已经替她脱了高跟鞋,把鞋尖调过来对着她的脚趾头,让她把有些发红的小脚搁在鞋面上。 莫名的,苏简安的心底一阵失落,但该说的还是要说的。
他的气息是温热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低柔,薄唇有意无意的碰到苏简安的耳廓,撩得苏简安的耳根有些痒,这种痒从耳根蔓延到心底,有那么一刹那她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幻境,做梦一样。 苏简安指了指这架飞机:“为什么我认不出来它的型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