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但最终只是“噢”了声,“知道了。” 陆薄言似乎颇感兴趣,挑着眉梢:“叫来听听。”
休息了一会,洛小夕拉着苏简安去逛街。 他走路没有声音,突如其来的问句把苏简安吓了一跳,她把垃圾递给刘婶,“嗯”了声,“刚走。”
可如果陆薄言和韩若曦是真的,那……她有什么立场去质问呢?陆薄言早就说过对她没有感情,两年后就和她离婚的不是吗? 陆薄言烦躁地扔开手机:“这些我事先都不知道。”
看她俨然是面对悬案的表情,陆薄言柔声哄:“听话,一口气喝下去,不会很苦。” 丑闻淹没了陈璇璇,圈子里的名媛纷纷表示要从此和陈璇璇断绝来往,她们不愿意和这种人当朋友。太太们则表示女儿不但要物质上富养,做人原则和三观更要富养。
一上楼,她就假装自然而然的挣开了陆薄言的手,在他小时候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打量着,最后总结出:“陆薄言,原来你的无趣是从小时候就开始的。” 唐玉兰见两人手牵手下来,笑得十分欣慰:“车子在外面等了,我们出发吧。”
所以,隔天的早晨被闹钟吵醒,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拉过被子蒙住头,想把闹钟的声音隔绝到耳膜外,继续睡她的大觉。 最后,不轻不重的在他的薄唇上按了一下,然后直起身,双手亲昵的攀上他的后颈,双唇印到他的唇上,吻他。
十点多两人就到家了,徐伯见苏简安披着陆薄言的外套,认为这两人的感情又更上了一层楼,欣慰地问:“少爷,少夫人,需不需要帮你们准备什么?” 陆薄言一扬眉梢:“你现在盘查会不会太迟了?”
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16岁那年失去父亲,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 是那种……为在乎的人做了一件小事的自我满足感。
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已经习惯性的把凶手扫了一遍,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趿着棉拖鞋,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这副样子回来作案现场,除了他住在这栋楼,苏简安想不出第二个可能。 唐玉兰笑着点了点头:“挺好的。这快中午了,你想吃什么,妈给你做去。”
陆薄言的眉头深深皱起:“白天为什么不说?” 洛小夕抱着手机摇头:“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去吃早餐。你不喜欢追月居的话,我们……”
吃完饭,苏简安走出餐厅,酒店的经理迎上来告诉她:“陆太太,你想出去逛逛的话,司机在楼下等你。想去哪里,你和司机说就好了。“ 苏简安掏出那张黑ka的副卡,严肃的告诉洛小夕这是她以给陆薄言做晚饭为代价得来的,她两年的工资是48万。
“我可以换一种方法吃啊。” 要命的是,宽大的毫无设计感可言的运动装穿在他身上都十分养眼,汗水顺着他结实分明的肌肉线条流下来,性感得无可救药。
苏简安仿佛知道陆薄言在叹气一样,像个又乖又软的小宠物一样无意识的在他怀里蹭了蹭,陆薄言顺势把她搂得更紧。 苏简安酝酿了好一会才有力气说一句完整的话:“生理期痛你应该知道吧?又不是生病,就不要去浪费医疗资源了,我休息一天就会好。”
“当然!”说完怕陆薄言误会,苏简安又补了一句,“我好歹在家跟你练了两个晚上,就等着今晚呢。” 苏简安拉起他的手往停车场走去:“算了,我们先回家。”
沈越川注意到苏简安,从办公室里出来:“来了啊。” 苏简安没留蔡经理,找了个位置坐下,头上的晕眩好像比刚才严重了一些,她揉着太阳穴缩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陆薄言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摸过脸,声音里满是危险。 洛小夕笑着,有时候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底气和自信,总是固执的相信一些东西,比如她相信苏亦承总有一天会喜欢上她,就像她现在相信自己能签进大公司,走上大舞台一样。
见是苏简安,江少恺意外了一下,但是再看到她身后的陆薄言,他顿时就什么都明白了,招呼他们:“随便坐。” 苏简安换了礼服出来,化妆师眼睛都亮了:“陆太太,这件晚礼服很适合你,不管是风格还是气质。你的肤色可以把裸粉色穿得很明亮,裸粉色也把你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皙光滑。老夫人挑礼服的眼光很独到。”
他拿了张纸巾拭去苏简安唇角沾着的酱,动作利落的又给苏简安剥了个小龙虾,又蘸上酱才放到她的碟子里:“怎么会不愿意?想吃多少我都给你剥。” “没有,我坐江少恺的车来的。”苏简安以为陆薄言担心她回去的问题,又说,“回去他捎我就好!”
见他们下来,沈越川说:“我是为了吃韩师傅做的灌汤包才送文件过来的。吃饱了,走了。”他动作优雅的擦了擦嘴角,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补上一句,“对了,推荐你们看一下今天的新闻。啧啧,简直不能更精彩了。” 殊不知,姿势的缘故,她的丰满看起来像是故意蹭上了苏亦承的胸口,对面的彭总暗暗吞了口口水绝色当前,苏亦承不上钩的话才是有鬼了。